绿帽任我戴1~19

绿帽任我戴 (十)阳事
  我早已被凤来搓捏得欲火焚身,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双手撕扯着她的衣服:“我要你下面!”
  凤来半推半就道:“不行啊……我下面还肿着……”
  我哪里听得进去,三下五除二把她剥了个精光,双手按住她两膝盖往两旁一推,便俯身去看她胯间蜜处。一看之下大爲失望,她没有骗我,那件肥肥白白小馒头上的肉缝已由原来的粉红色变成深红色,稍微有些肿起。
  我扫兴地直起身坐回床上,凤来也坐起身道:“相公,我还是用手或嘴帮你……”
  我苦笑道“只好如此了……”
  凤来便伸手替我解开裤腰带,把裤子褪到腿弯处,柔荑温柔地抚住了昂扬的男根用生涩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凉凉的小手柔软嫩滑,我舒服得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倾心享受着美人玉手温软甜美的触感。低头瞥见她那双盈盈一握的小脚,羊脂白玉一般蹬在床上,便情不自禁地抓在手中把玩起来。
  我对女人的脚情有独锺,觉得它是女人身上除乳房和小穴外最性感的器官。一双好看的脚,能爲一个女人增添很多的魅力。我娘的脚也很漂亮,但是稍嫌肥了些,而凤来的脚则是胖瘦刚好,形状也很完美,脚面上细白的皮肤下几条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十趾圆润可爱,指甲呈粉红色,被她精心修剪得很漂亮。
  见我捧着自己的一双小脚仔细端详,她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脚稍微用力往回抽,我却偏偏握得紧紧的,不但不放手,还把那对尤物举到嘴边亲吻起来,凤来粉面通红,挣扎了几下没挣脱,便也由我去了。
  我细心地吻遍她小脚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将一个个可爱的趾头含在嘴里吮吸。把玩良久,她的脚上全都是我的唾液,变得亮晶晶的,白嫩的肌肤都变成粉红色了,这才放开她的玉足,伸手到她胸前揉弄着一双饱满的玉乳。
  少女的乳房跟娘那哺育过的乳房就是不一样,细腻滑润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弹性十足,坚韧挺拔,跟娘那种入手绵软的感觉截然不同,就连粉红的乳首都是微微上翘的,饱满的乳肉被我挤得不停变换着形状,一会儿方,一会儿圆,渐渐地雪白的胸脯也泛起了粉红色。
  由于凤来不熟练,小手捏的力度大了些,将我的棒身搓得生疼,我笑着说道:“凤来,你的小老公被你弄疼了。”
  凤来脸红扑扑的,羞怯地说道:“那怎麽办……”
  我诡异地一笑:“你亲它一口就不疼。”
  凤来娇羞地瞥了我一眼,倒也没有拒绝,将垂在腮边的秀发挽到耳后,便埋下头,朱唇如小鸡啄米般在龟头上啄了一口。我全身一抖,整根肉棒都激动地翘动了数下,凤来的小手几乎都握不住。就在她準备张开小嘴含住龟头的时候,我伸手制止了她:“别,今天出了一身汗,还没洗澡,髒。”
  凤来一笑道:“相公对我真好……可是继续用手弄又会把你的皮磨痛了。”
  “嘿嘿,你弄点东西润滑一下就不会了。”
  她傻傻地望着我:“什麽东西?”
  我凑近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她听完之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相公你……真是什麽鬼主意都想得出来!”
  我也嘿嘿地笑着,同时催促道:“快些快些,等不及了。”
  她这才白了我一眼,垂下头,朱唇微啓,粉红的丁香小舌微微吐出,随后晶莹透亮的香涎像一根蛛丝般顺着舌尖绵延着滴落到龟头上,时间不大,整个龟头变被她的香唾包裹起来,连肉棒上都变得湿漉漉的了。
  她的小手便借助唾液的润滑开始上下套弄起来。由于她的手很柔嫩,加上有唾液的润滑,套弄起来竟有如放入小穴中抽插。凤来套弄了数百下,见我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不由急道:“相公,你怎麽……还不想射呀?我手都酸了……”
  我喘着粗气道:“快了快了,你动作再快些……”
  凤来只好用上了双手,握紧肉棒加快了速度。
  她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香汗,胸前一对白鸽因她的动作而上下跃动,微微岔开的腿间花瓣似乎也沾上了些许蜜露,隐隐能看到些水光。望着眼前诱人的美景,我也觉得从阵阵快感从股间向四周蔓延开来,肉棒和龟头越来越酥麻,就在一触即发的紧要关头,忽听窗外传来炸雷般的喊声:“少爷!你在屋里吗?”
  我顿时好象三九天怀中抱着冰又被人冷水浇头,从头顶凉到脚心,同时浑身颤抖着激射出一股股浓浆,喷得凤来满头满脸都是,一边射,肉棒一边快速萎缩下去,眨眼就软成一根面条。
  我气急败坏地跳下床,双手提溜着裤头便沖了出去。一出门便见到大壮正愣头愣脑站在门口向里张望,我飞起一脚踹在他的大腿上:“喊什麽喊!招魂麽!”
  大壮皮糙肉厚,被我踢一脚也就如同被大苍蝇撞了一下,毫不在意。他傻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我:“这是柳姑娘让我交给你的,刚才我来找过你,你不在。”
  我恶狠狠地骂道:“你小子要是把我弄得阳痿了,小心我找人把你阉掉!”
  说罢不再理会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他,把门重重一关,转身回里间。
  凤来正在用丝巾擦拭着脸上身上的精液,见我进来忙问道:“怎麽了?”
  我没好气地往凳子上一坐,悻悻地骂道:“大壮这小兔崽子,声音像打雷似的,说过多少次了,也不知道收敛!”
  一边说一边拆信看。
  凤来好奇地问:“谁的信?”
  “鸣蝉的,怎麽回事?早晨起来我还看见她呢,怎麽就留了这封信?”
  凤来闻言也披上衣服凑前来看。
  我将信纸抽出展开,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少爷,小姐,今日见大壮替龙少按摩四肢,忽然想起我师父紫阳真人不仅武功卓绝,在医术方面也颇有造诣,尤其擅长推宫活血。便动了请师父下山爲房少疗伤的念头,事不宜迟,路途遥远,须即刻动身。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必定赶回。鸣蝉。”
  看完信凤来松了一口气,向我解释道:“鸣蝉的师父确实是近百年来武林中的一个奇才,武功自不必说,单从武林人士送给他的绰号‘武圣’便可见一斑。除此之外他还精通医术、丹青、琴棋,可谓多才多艺。但他有些恃才自傲,视天下英雄如无物,爲人亦正亦邪,性格古怪。虽自幼便成爲正式出家的道士,却并不守清规,娶有一妻,育有一子。其子打小随他修行,似乎对鸣蝉颇爲倾慕。”
  我一直静静地听着,见此刻是个话缝,便插言道:“这些都是鸣蝉告诉你的?”
  她点点头:“不错。我喜欢听鸣蝉讲起在武夷山上学艺时的经曆,她也常常给我讲,自然免不了提到她师父。”
  我“嗯”了一声,又问道:“那你看鸣蝉能把她这个性格古怪的师父请来吗?”
  凤来略一思忖,缓缓说道:“应该不难,听鸣蝉说起过,她这个师父虽脾气古怪,但蛮喜欢她这个唯一的女弟子的,她亲自出面去请的话应该不成问题。”
  我点了点头,试探着问她:“如果紫阳道长来了之后,手到伤愈,房兄能够恢複正常,那麽你接下来做何打算?”
  凤来秀眉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来,甜甜一笑:“之前我不是说得很明白了麽?这辈子我就跟定了你了。怎麽?这就想抛弃我了麽?”
  姑且不论这话是真是假,反正听在耳中很舒服,我打了个哈哈,将她揽入怀中:“怎麽会呢,我哪舍得抛弃你呀……”
  又是一番温存自不必说。然而无论凤来如何挑逗,我的下体也如同一条死蛇般耷拉着。我歎了口气道:“许是方才受惊过度,加之刚刚元阳泄尽。待明日再看看吧……”
  ***    ***    ***    ***转眼又过了三天,我每天白天照常跟着爹打理生意,一天都在外奔波,晚上回家就跟凤来喝几盅解解乏,虽然她不喜喝酒,但也会勉力陪我。房子龙那里我去看过一次,气色好多了,只是仍瘦得可怜。另外,在钱庄还遇见了娘一次,她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还是那样端庄稳重,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反倒稍稍松了口气,那件荒唐的乱伦事最好就这样永远烂在肚里。
  似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唯独有件事却在我心头笼罩上了一层乌云,那就是,我的小弟已经三天没有任何反应了。凤来也挺着急,百般挑逗,手口并用,甚至放在仍有些红肿的肉缝上扫拨,均无济于事,急得我嘴上都起了燎泡。
  这一日,爹要出趟远门,到江西去跑一趟生意,把家里的生意都交给我打理,也算是给我一个单独曆练的机会。可我哪有心思管这个,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踏进了济世堂,找胡老郎中开几副壮阳药,他问明病因,认爲我只是受了点惊吓,吃几副强肾壮阳的药补一补,再将养些时日,应该能重振雄风。于是什麽淫羊藿、肉苁蓉、阳起石、巴戟天、海狗肾、红参、鹿茸等等开了一大堆,反正他也不怕我付不起钱。
  几日下来,药吃了不少,效果倒也不是一点都没有,把鼻血给弄出来几碗,然而下身却仍是毫无起色。
  我天天去缠着胡老头,又是责骂又是求药,弄得他很是头痛,被我逼得实在没办法了,竟憋出一句:“上回你们送来的那个濒死之人不是说吃了什麽壮阳圣药回春丸麽?你如果还有的话就吃一粒试试呗!”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擡脚就往家走,回春丸应该还在戴福那儿,我得要回来,这可能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匆匆回到家,一眼就看见戴福正在院中指挥下人们干活,我上前二话不说一把便揪住他的脖领子拖着走。自从那次他受我娘指使,在我茶中偷放回春丸之后,我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看,打过来骂过去,要不是碍于我爹的情面,我早就让他卷铺盖走人了。
  他也不敢反抗,一边趔趄着跟上我的步伐,一边陪着笑脸问道:“少爷,有事儿?”
  我把他拉到偏僻处,环顾四周,见没有旁人,便低声喝道:“回春丸呢!给我!”
  戴福一愣,旋即笑道:“诶哟,少爷,那东西没在我这儿,被夫人要回去了。”
  这回轮到我愣住了:回春丸只对男性起作用,娘要它做甚?莫非是给我爹……转念又一想,管她拿来做何用途,我先去要回来再说!
  “戴福,快给我备马,我过去老宅一趟!”
  戴福忙答应一声,一溜小跑下去了。我家的老宅在靠近城中心的地方,由我所住的城东骑快马过去大概需要一顿饭的功夫。
  我在原地烦躁地踱着步子,时间不大,戴福回来通禀:“少爷,马已备好。”
  我闻言拔脚就走,来到大门外,有一小厮正牵着马的缰绳候着,见我出来连忙跑到马的一侧趴在地上充当上马石,我蹬着他的后背翻身上了马,接过马鞭照着马屁股一抽,那马唏溜溜暴叫一声,鬃尾乱炸,四蹄一蹬便飞奔起来。
  远远能看见老宅的院墙了,我收住缰绳放缓了速度,来到门前时,早有两个把门的下人快步迎上前来,一个牵住缰绳,一个趴到地上当下马石。我翻身下了马,脚不停步地奔向后院,心说娘可千万别是出门去了。
  好不容易穿过三进院子,这才来到爹娘住的后院,一眼瞥见母亲卧房的门敞开着,心里顿时宽了一大半,加快脚步上前,一只脚刚踏进门却愣住了。
  娘上身只穿了一件红肚兜,下身套一条米黄色绸裤,正坐在斜对着门的春凳上,丫鬟夏荷正在帮她擦着后背,一边擦一边说:“天气真是热得难受,夫人不过在院里走了一圈,竟出了这一身汗……”
  见我闯进来,两人也都不由得打了个愣怔。娘毕竟岁数大些,沈着稳重,应变极快,一伸手将放在另一张凳上的裙子抓起来掩在胸前,回头对夏荷说道:“你先出去,少爷跟我有要事商量。”
  夏荷躬身答应一声,款款向门口走来,到我身前时低头弯腰福了一福:“少爷好。”
  我点了点头,摆摆手示意她出去,然后随手便把门掩上了。
  娘把掩在胸前的裙子重又放在一旁,白皙的脸庞透出两朵红晕,指了指身前的凳子:“茂儿,来,坐这。”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走上前去坐了下来。
  娘先把我打量了一番:“茂儿,气色不好啊,怎麽了?这麽急沖沖的,发生什麽事了吗?”
  我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娘,那个……回春丸是在你这麽?”
  娘浑身一颤:“茂儿……你要那玩意儿做甚?”
  我却不正面回答,反问了一句:“娘,你又要那玩意儿做甚?”
  她被我问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无言以对,我又追问道:“是不是给爹吃了?”
  娘闻听此言,俏脸霎时充血,美目斜觑着窗外,嗫诺道:“我原先倒是有这个想法来着……可是你爹生意繁忙,每天回来都累得挨床就着,根本没有机会给他吃这个……”
  说话的同时,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丰腴的乳房几乎要把那小小的肚兜撑破,峰顶的两粒花生米大小的乳首更是将薄薄的布料顶出两个诱人的突点。
  我咽了口唾沫,多日来积聚难发的欲火“腾”地被点燃。各种补药吃下去没有让我雄起,却都成了火上浇油,我现在憋得快爆炸了,急需发泄,望着那对颤颤巍巍的尤物,竟鬼使神差地伸出双手,一把抓了上去。娘身体如被针扎般一挺,然后僵住了,任凭我恣意轻薄着,藕臂向前一探摸住了我的下身:“茂儿,想要娘了?怎麽还这麽软……”
  我只好苦笑着说道:“呵呵……娘啊,你还是把回春丸拿出来吧……我下面硬不起来了……”


绿帽任我戴 (十一)龙虎天师
  娘听了我的话,如同被人当头一棒,整个人都震住了,眼睛睁得老大老大,用难以置信的口吻说道:“这……这怎麽可能!”
  同时玉手在我那不争气的小弟上揉搓着。
  我沮丧地摇着头:“娘诶!要是能行,我找你要回春丸做什麽?凤来什麽方法都用尽了,一点用也不管!”
  娘的脸变得苍白苍白的,腾地站起身,嘴里嘟囔着“天杀的”、“小冤家”匆匆地向里间走去,功夫不大,手里拿着个纸包出来,我一看就知道是什麽,赶紧迎上前去,一把抢过来,手忙脚乱地解开来,露出里面数十粒绿豆大小的红色药丸,我如同看见了救命星,连忙拈起一粒塞进嘴里,也不就水,嚼两下便咽入腹中。有心吃多两粒增强药效,但想起形同朽木的房子龙,只好打消了这个的念头。
  娘掏出手绢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嘴里念叨着:“小冤家诶!前一阵子……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嘛!这才多久就……这是怎麽话说的……怎麽回事啊?”
  本就心烦意乱,怎能听得下她这麽絮絮叨叨?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娘啊,你就别再问了!我变成这样,乃是时也!运也!命也!”
  我不想告诉她是被大壮吓着的,以娘的脾气,要是让她知道大壮是罪愧祸首,恐怕这个打小跟我一块堆长起来的家伙不死也得掉层皮。想起大壮那憨厚的表情,小时候一起玩耍的光阴,替我挡下凤来的那一鞭,爲我挨的柳鸣蝉那两脚,林林种种,心底无奈地歎息了一声,还是刚才跟娘说的那句话,时也,运也,命也。
  娘被我一顶,脸涨得通红,红唇翕动了几下,想说些什麽,却又忍住了,只咬紧嘴唇气鼓鼓地盯着我。望着她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上两座颤巍巍高耸入云的乳峰,我觉得口舌一阵阵发干,不知是否回春丸开始起作用了,腿间有一团燥热散发出来,渐渐地沿着小腹,胸口,脖颈,脸颊一路向上,最后沖入大脑,神智开始模糊起来,眼前的美母在我眼里如同九天玄女般豔丽动人。
  我再次伸出双手,从下方托起那对沈甸甸的乳峰,轻轻地揉弄着,同时把脸凑上前去,埋入那道深深的乳沟中间。娘用手轻轻揽住我的后脑,另一只手伸到背后解开肚兜的带子,再把脖上的吊带脱下来,往旁边一扯,上身便一丝不挂了。
  我在娘雪白的丰乳上又啃又吮,将小时候吃过的乳头,阔别二十余年后又重新含入嘴里。有好几次咬得重了,娘便喘着粗气推搡着我:“别……别那麽用力……让你爹看出来就糟了……”
  我哪管得了这些,回春丸的药力已完全发作,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日女人!管她是我娘还是我女儿,在此刻的我眼里,就只是供男人泄欲的母兽!
  我双手使劲地挤压着柔软的乳肉,同时用语言刺激她:“跟戴福做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吃你奶子的吗?你是不是也这样搂着他的脑袋往奶子上按?”
  娘顾不上回答我,腾出一只手褪下自己的绸裤,又把亵裤扯掉,拉过我的手按在她早已湿漉漉的下身:“茂儿……娘已经湿了,你还没好吗?”
  我的手胡乱地在她酥软的阴唇上揉搓几下,掬了一把滑腻的浪水,伸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熟妇特有的略带腥臊的酸甜气息刺激着我的欲望极限,再也无心调情,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几步迈到床前,往床上一抛,便开始解着自己的衣服。
  娘玉体横陈在床上,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茂儿,快上来,娘忍不住了,这儿不会有人来的,咱们好好快活快活……”
  一双丰满雪白的长腿屈张着,浅褐色的大阴唇早已向两边分开,做好了迎接肉棒的準备,我似乎感觉到肉棒一阵阵涨满的感觉,莫非已经勃起了?
  当裤子褪下的瞬间,两人的眼光同时瞄向我的下体,顿时都傻了眼:那话儿仍然死气沈沈地吊在胯下,半点生气也没有。我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梁骨,软瘫在地上,娘掩面啜泣起来:“你爹就你这麽一个三代单传的独苗,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戴家的香火怕是要断了!”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自己都不记得是怎样穿上衣服,离开老宅的,只觉得天空从未如此的苍白,而街上行人的笑脸仿佛都是在嘲笑我的无能。骑在马背上信马由缰,缓缓地朝住处而去,路过济世堂时,我连擡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连回春丸都起不了作用,还有什麽药能救我?
  回到家门前,门口的小厮急忙跪趴在地上让我下马,精神恍惚的我却一脚踏空从马背上滚落下来,把那小厮砸趴在地。他也不敢喊疼,从地上一骨碌爬起便赶紧搀我起身。我甩开他的手,脸身上的尘土也懒得去拍,进了大门,径直往后院走去,路上大壮二猴跟我打招呼,我连眼珠都懒得转过去看他们,就这麽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回到卧房,凤来不在,许是又跑到东厢房去了,多日来无法发泄的欲望转化成一股直沖脑门的怨气,我现在不举了,肯定无法满足她,会不会因此而促使她跟房子龙重温旧情?房子龙虽四肢瘫痪,但并不意味着他不能勃起啊!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大约在巳正时分,这个时候不早不晚,房子龙已进完早饭和第一服药,大壮应该也已帮他推拿过,他房里正是没有人的时候。
  想到这我“腾”地从凳子上弹起,大踏步地沖出房间,往东厢房而去。来到房外,却见门窗紧闭,我顿时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头,就想一脚踹开门进去,但是我还不太确定凤来在不在里面,于是便把怒火往下压了压,蹑足潜蹤欺身到窗前,还是老技俩,舔破窗棂纸往里面窥视。
  凤来果然在里面,只是没有如我所想的在做那事。她侧身坐在床沿上,拉着房子龙的手轻轻抚摩着,悄声说着话,说的是什麽我听不清,但从他们脸上的表情看来,绝不会是什麽家长里短的閑白,而应该是儿女情长的私房话。说着说着凤来咯咯咯地娇笑起来,然后俯下身在房子龙耳边说了句什麽,惹得他也吃吃吃地笑了起来,而我分明看见他的下身已经把裤子顶起老高。
  我一阵烦躁,不知凤来跟他说了什麽?把他逗弄得如此性欲高涨。听不见他们说话,心里没抓没挠,就像被人用发丝撩拨着,痒痒的。同时心下不禁暗暗称奇,他四肢瘫痪成那样,肉棒却依然昂首挺立,而我四肢健全,下体却软得像一截猪大肠。
  此时屋内的情势发生了变化,凤来俯下身跟房子龙接起吻来,玉手还探到他胯下揉捏着那怒挺的阳势,我惊怒之余,竟油然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更让我讶异的是,多日来毫无生机的阴茎居然已半硬起来,还不安分地在裤裆里跃动了两下,我不由得悲喜交加,喜的是,我还有勃起的希望,只要能够给予我适当的刺激;悲的是,这种刺激不是来自于美人檀口、柔荑、酥乳、嫩穴甚或是玉足,而竟然源于我的偷窥,并且是偷窥我心爱的妻子与其情夫的奸情!
  我的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对凤来背着我与房子龙幽会而感到愤恨,想一脚踹开门沖进去揪起房子龙暴打一顿;另一方面却又渴望着窥视到更多能更加刺激我欲望的内容,好让我重振雄风。正在我内心如翻江倒海般剧烈翻腾的时候,忽闻一声炸雷响:“少爷!你在干嘛呢?”
  我惊得浑身一颤,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阴茎霎时又软瘫下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大壮,气坏了我了,转身沖他喝道:“嚷嚷什麽!跟你说过是一回了吗?说话用得着这麽大声吗!”
  边说边快步离开窗子,向院中走去。大壮站在院里,挠着硕大无朋的脑壳,嘴笨得跟塞进了一团亵裤:“少爷,我,我见你,趴在…”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显然是凤来出来了,我生怕大壮这个愣头青说漏嘴,连忙断喝一声:“让你们好好伺候房少,怎麽一个都不在?”
  凤来搭茬道:“我在呢,相公。刚才我吩咐大壮去给表哥买点山渣干,他总吃药,嘴里发苦。”
  我这才看到大壮手里拎着包东西,便悻悻地摆摆手:“是这样啊,那快拎进去给房少吧。”
  凤来款步走到我跟前,嫣然一笑:“刚才风大,直往房内灌,我便顺手把门掩上了。相公今天回来得那麽早?”
  我心说,院里池塘边的垂柳都纹丝不动,哪来的大风?当下也不拆穿,打着哈哈说:“今天一早,爹就去江西跑生意了,把家里这一大摊都交给我打理。我各处转了转,见也没什麽事,便早些回来了,这大热的天,谁耐烦顶着太阳满城地跑?”
  凤来掏出丝帕替我擦了擦额头鬓角的汗珠,然后挽住我的臂弯:“相公,这大热的天,别在日头底下站着了,回屋吧,我亲手给你熬得了酸梅汤,已经用冰镇上了,最是消署解渴的,就等你回来喝呢。”
  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在她脸上来回打量着:“哟,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会体贴人了?有没先给房兄送过去?”
  我微含醋意地问道。
  她娇羞地笑了笑:“只给相公一个人準备的,别人任谁也没有的……”
  我心里一暖,刚才的醋意与不快消减了不少。迈进房门,顿时清凉了许多,这才注意到,房间四个角落都摆放着盛满冰块的铜盆,刚才精神恍惚地走进来,竟没有发现。凤来随手把门带上,屋内仿佛成爲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清凉世界。
  见我汗湿重衫,凤来便帮我把衣带解开褪下外衣,又将帕子放在早已準备好的水盆里沾湿,爲我擦拭脸上身上的汗。我一边舒适地让她服侍着,一边笑着说:“这些本应该让作爲通房丫头的鸣蝉来做的,没想到竟让你亲自动手了。不过以鸣蝉的性格是不愿做这些事儿的,再者我也不敢使唤她……还是让他们再指派个粗使丫头来吧,你是这宅子的女主人,这些个家务上的事,只消跟戴福言语一声,他不出一刻锺就能给你办好了。”
  凤来手脚不停地忙活着,等我说完,她才笑咪咪地开口道:“哟,我不过是做了些妻子应做的份内事,就引出来你这麽一大通唠叨?成天呆在家里也閑得慌,伺候伺候自己在外头奔波劳碌的相公,哪里就累着我了?粗使丫头就不必指派了,我跟鸣蝉就能做得来,都交给丫头去做,倒显得我们夫妻情份淡了。”
  我晃着脑袋笑道:“好嘛!你倒会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一大通唠叨?”
  凤来轻轻地在我肩头捶了一下:“去!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却来笑我。”
  我赶紧揉着被她捶打的地方,装出很疼的样子呲牙咧嘴:“好好好……就依你就依你,快去盛酸梅汤吧,我嗓子眼儿都冒烟了。”
  凤来这才斜我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去给我盛酸梅汤。
  望着她袅袅婷婷的背影,想起她罩在雪白长裙下欺霜赛雪的肌肤,从头到脚无一处缺憾的完美胴体,我不禁爲自己拥有这样的妻子而自豪。虽然她已非完壁之身,但想那吕布得到貂蝉时,她不也是被董卓玩过的吗?甄洛原爲袁绍次子袁熙之妻,曹丕不也笑纳了吗?那七步成诗的大才子曹植还被自己的亲嫂子迷得神魂颠倒,专门写了篇《洛神赋》来赞美她;再有那杨玉环,侍奉唐明皇之前,还是他的儿媳妇呢!类似的例子数不胜数。
  像这等沈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重要的不是她跟谁如何如何过,而是你是否能真正拥有她,好比一块美玉,难道在你之前有人曾经把玩过,就变得不值钱了吗?
  我胡思乱想间,凤来已经盛好了酸梅汤,给我端了过来。碗里还冒着丝丝雾气,我接过来便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顿觉一股凉意沁心入脾,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许多。凤来坐在我对面,手托香腮笑吟吟地望着我:“好喝吗?”
  我点了点头:“酸甜适中,冰凉入心,解暑圣品也!”
  凤来笑得像朵花一样,皓腕一伸:“我再给你盛一碗。”
  我把碗往前一递:“别光看我喝,你也来一碗。”
  她螓首连摇:“我底子寒,打小就不吃寒凉之物,这汤虽好,我却是消受不得,只要相公进得香,我就很高兴了。”
  说罢接过碗起身去盛汤。
  我不禁在想:凤来对我是真的好,还是装出来的?但是从她眼中流露出来的情感来看,却又不含半点矫揉造作。难道说她竟同时爱着两个男人?我无法理解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此时凤来又盛好了一碗冰镇酸梅汤,转身走来,捧着碗的纤纤十指白嫩圆润修长,葱管也似,我脑子里忽然闪现出她的玉手握住房子龙粗黑的肉棒上下捋动的画面,心中倏地升起一股邪火,居然开口问道:“房兄那话儿还是那样的坚硬吗?”
  “啪嚓”一声脆响,宋代景德镇的青花瓷碗摔得粉碎,汤水洒了一地,凤来仿佛被人放干了全身的血液,脸色苍白得可怕,嘴唇翕动着,两眼怔怔地直视我。见她反应如此之大,我反倒吓了一跳,忙起身过去揽住她那微微颤抖的娇躯,将她扶到床上坐下。
  凤来一把抓住我的手:“相公……你都……看到了?”
  我笑道:“是啊。”
  她娇躯颤抖得更爲剧烈,急忙辩解道:“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我轻轻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示意她放轻松:“别紧张,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凤来圆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不解地看着我。我紧挨着她坐下,将她的柔荑拉过来放在自己的胯下。
  柔嫩的小手匍一摸到我的阳物,她就像是被火炭烫着了似的一缩手,脸上带着惊喜的表情问道:“相公,你……又可以了?”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不错……想知道爲什麽又可以了吗?”
  凤来用力地点点头。我重新拉过她的手放在胯下:“看到你跟别的男人缠绵,我就硬了。”
  凤来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小手轻轻地捏着我半硬的阳物:“你胡说。相公,你是不是生气了?想出这个办法来套我的话?我其实也不想的……是龙哥他……”
  我追问道:“他怎麽?”
  “他说晚上老睡不着……老想着……想着跟我……”
  看着她羞红的脸颊,我觉得自己的欲望更加高涨起来,阳物也越发硬了,凤来显然也觉察到了,小手揉捏着它,断断续续把下面的话说了出来:“想……跟我干那事儿……那东西就……老是这麽挺着……怪难受的……自己的手又不能动,就求我……求我……”
  说到这,她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顿住不肯往下说了。我故意刺激她:“让你用手帮他搓出来?”
  她嘤咛一声,把头埋进我的胸膛:“相公……你不会生气吧?我也只是帮他搓了二次……”
  我整个人都爲之一震:“什麽?两次?什麽时候?”
  她螓首连摇只是不肯说:“我怕说出来相公会生气……”
  我忙说不会,她却无论如何不肯信,我情急之下,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裤子:“凤来,你瞧,你的小相公已经快要完全勃起了,你再给我讲讲你是如何给房兄手淫,它就可以完全恢複了!”
  凤来嗫诺道:“可是……这样感觉好奇怪……”
  我开始哀求她:“凤来啊,我的爱妻!你忍心看你相公一辈子当个準太监吗?我求求你,只要你给我讲,我保证满足你任何要求,往后你跟房兄做任何事我都绝不干涉!”
  凤来又犹豫了片刻,才期期艾艾地说道:“也没……也没怎麽样啊……就是……就是看见他那麽硬……就用手帮他搓,一边搓他还一边……让我呻吟给他听……还让我喊他亲丈夫……”
  “那你喊了吗?”
  “一开始我不愿意,说我已经有了丈夫,不过不是你……可我又架不住他苦苦哀求,就……”
  我越来越兴奋,又逼问道:“你怎麽喊的?”
  “我……我……我就喊亲丈夫……快射给娘子吧,娘子手都酸了……喊得数下,他的……那棒子就跳啊跳啊的射了……”
  “射得多吗?”
  “多……每次都射到我满手滑溜溜的……用三四条手帕才能擦干净……又浓又白……”
  沈寂多日的阳物终于连跳了数下,好像很不情愿地昂起头来。我兴奋地从床上蹦起,一把将凤来推翻在床,撕扯着她的衣服。凤来一边配合着我的动作,一边喘息着说道:“相公……你可要怜着凤儿……悠着点……我那儿还有点肿呢……”
  单薄的衣裳被我几下扯得支离破碎,丝丝缕缕地挂在她身上,胸前白鸽一只露着,一只还被碎布遮着。我猴急地分开她雪白的玉腿,也顾不上仔细察看那件宝物是否已完全消肿,挺着肉棒对準肉洞便刺,坚硬的龟头势不可挡地撑开柔嫩紧窄的唇瓣,挤进了大半个。
  凤来“啊”地尖叫了一声:“好疼!相公,轻点……”
  我早已欲火焚身,多日来那些壮阳药把我补得鼻血直流,回春丸的余力也还在我体内发挥着作用,现在好不容易硬起来了,此时不发泄,更待何时?我又用力往前挺了几挺,但是由于凤来的肉洞实在是太紧了,加之没有淫水的润滑,尽管肉棒磨得生疼,但还是进不去。
  凤来疼得嘤嘤地啜泣起来,我浑身一震,突然醒觉:如果再这样继续用强,我跟房子龙有什麽区别?脑子里一冷静,肉棒也跟着冷静下来,软软地从肉洞口滑出。凤来止住哭声,讶异地望着我:“相公……怎麽……”
  我轻轻地替她拭去眼角的珠泪:“你还没完全好,还是不做了吧,改日吧……”
  凤来握住我替她擦泪的手:“相公,不要紧的……你想要的话……只要轻点我还是可以的……”
  我拉过她的手摸住我胯下那软瘫成死蛇一般的阳物哭笑不得:“又不行了……改日吧……”
  ***    ***    ***    ***又是五天过去了。自从那日半途而废后,我的小弟又一蹶不振。虽然也求过凤来详细叙述替房子龙手淫的过程,但是却不起作用了。我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光是听她说,已经不解决问题了,最好是能亲眼看到。然而我好几次偷偷溜回家,凤来都是规规矩矩的,房门大开着,她坐在离床一丈远的凳子上陪房子龙聊天。
  济世堂的胡老头又被我骂了好几回,原因是他说他悬壶一世,也没听说过我这种毛病的,不是不能硬,而是非要受到特定的刺激。最后他实在没办法了,连连摆手说道:“戴公子,你这病根在于心,而不在于身,心病还需心药医,已非我老头所能力及的了……”
  心病?说起来,我确实是受惊所致,而非身体受到什麽伤害,然而那所谓的心药,爲何竟会是见到妻子给自己戴绿帽?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多天,却一直想不出答案,也许永远也想不出。或许我天生就是做王八的料吧,可能这才是唯一的解释。
  这一日上午,爹的贴身随从快马打前站来报信,说爹已经于前日踏上归途,估计午时可以入城,特别交代让我到城北关帝庙处迎接。韶州离江西并不远,爹这趟生意来回仅用了六天,这倒也在意料之中,但爲何还非要我前去迎接?以往可没有这样的先例。但既然爹这麽说了,我也只好匆匆吩咐人备马前往。
  路上问起那随从,他只说老爷从专程从龙虎山请回了一位道爷,爲表示尊敬,要我亲自前去迎接。我不由得纳闷起来,爹信道教,这我知道,他不时地往家里请一些牛鼻子,我也早就习以爲常。但是这次请的是什麽道爷?这麽大派头,还要本少爷亲自去迎?带着疑团,二人二马,一前一后来到北城外的关帝庙。
  这座关帝庙有些年头了,柱子上的漆皮已经剥落,大门破烂不堪,墙角院里长着一人多高的杂草。关公的塑像也已面目全非,唯独庙门前的两根大立柱上不知那辈古人留下的对联还能让人感觉到近千年前纵横疆场、义薄云天的武圣关羽的神采。
  上联道:兄玄德弟翼德徳兄德弟下联道:师卧龙友子龙龙师龙友横批爲:亘古一人哎!俱往矣!亘古一人又如何?如今落得破庙残身,无人问津。我越发觉得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享受,否则临死才醒悟到“死去元知万事空”就晚了。我现在这个半阳痿状态,如何能享受人生至高的乐趣?不行,我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让它複原。只要能活得快乐,没有什麽事情是不可以做的,当然伤天害理的除外。
  呆坐了半个多时辰,终于远远望见一行人马迤逦而来。爲首的是我爹,风尘仆仆,但仍是一副从容不迫的老爷模样,身后是几个保镖随从,跟我爹并排而行的,是一个身穿灰布八卦图案道袍的老头。
  我远远地迎上前,刚要跟爹请安,他却连连摆手,把马往旁边一拨,“茂儿,先见过天师!这可是爹千辛万苦从江西龙虎山请来的!”
  我心中不悦,龙虎山的老道?这麽大派头,还要先跟你打招呼,可是又不好违逆爹的吩咐,只好讪讪地转向老道抱拳拱手,也不称天师:“见过道长。”
  那老道也不答话,捋着颌下的一撮山羊胡子,眯着眼睛打量着我。我也不示弱,擡起头了仔细打量着他。但见他七旬左右年纪,尖脑壳,扫帚眉,三角眼,酒糟鼻,一张大嘴,嘴角往下耷拉着,傲慢的神态让人一看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老道见我竟敢毫无怯意地跟他对视,不由仰天大笑起来,转头对我爹说道:“戴檀越,这就是你的娃娃?不错,不卑不亢,很对贫道的脾气!”


绿帽任我戴 (十二)天视地听
  回到老宅,爹将那老道敬爲上宾,请他坐主座,并吩咐家人赶紧準备上好的碧螺春款待天师。
  老道连连摆手,“诶诶诶,我说过了,不要喊我‘天师’,我可当不起,那是我师傅才配得上的称呼,你要再这麽叫我我可就要不高兴啦!”
  说罢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主位。
  我心生不悦,总觉得这老道不讲礼数,不像个出家人。可是爹对他如此敬重,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不便说什麽。
  时间不大,下人们把沏好的茶端了上来,爹陪着笑脸道:“天……仙长,请用茶。”
  老道端起茶杯,掀开杯盖,清香四溢,他连连点头赞道:“好好好,莫道醉人唯美酒,茶香入心亦醉人,”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咂了咂,“嗯!这是上好的泉水泡出来的吧?”
  爹连忙在椅子中欠欠身,点头道:“仙长真是活神仙,敝宅所用的泡茶之水,皆乃下人每日清晨赶着马车,到四十余里外的曹溪取回的上好泉水。”
  老道哈哈大笑:“没有什麽神不神的,贫道平生唯有二好,酒与茶。喝多了,自然就能品出那泡茶之水了。檀越也是讲究之人啊,陆羽在《茶经》中有一段写记载: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砾乳泉,石池,漫流者上。说的就是这泡茶水,最上乘的顶数山泉之水了。当然也有用雨水或雪水泡的,名曰‘天泉’,然终究沾染了些天地间的尘埃,味道较泉水次之。”
  老道说得摇头晃脑,口沫横飞,爹则唯唯诺诺,不停地点头称是。我在一旁觉得纳闷,爹极少向人低头,怎麽今天对这个老道如此卑恭?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老道一杯茶饮尽,把茶杯放下,起身道:“檀越,贫道先帮你看看风水,回来再接着品茶不迟。”
  说罢大大咧咧地转过屏风往厅后走去。
  爹也连忙起身跟了过去,那老道却一摆手:“贫道堪舆之时不喜欢有人跟着,请稍候片刻。”
  爹只好退了回来,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候着。我见此时说话方便,就开口问道:“爹,这老道什麽来头?”
  爹连连顿足:“茂儿,怎可如此不敬?你可曾听说过江西龙虎山的正一道?”
  我点点头:“当然,正一道乃是源自后汉三国年间张陵张天师所创的五斗米道,又叫天师道。”
  “对啊,自从第四代天师张盛由汉中徙居龙虎山后,便世代相传下来,曆代君主对这一教派都礼敬有加,直到如今这第四十三代天师……”
  我一惊之下脱口而出打断了爹的话:“什麽?他是四十三代天师张宇初!”
  我之所以反应如此之大,皆因这张宇初来头着实不小,他乃是曆代正一道中最博学者之一,人称道门硕儒,曾敕受“正一嗣教道合无爲阐祖光范大真人”总领天下道教事,听说现在还爲皇上编书来着,怎麽……
  爹气得直拍桌子:“孽畜!孽畜!张天师的名讳岂是你能直言的?我还没说完呢,他是上一代天师的大弟子,道法高深,颇受现任天师青睐,天师不在山时代掌山门,轻易不离山。我知道他好酒,亲自买了上百坛珍品女儿红送去,又捐了好些银子,才求得这位仙长下山爲我们家看看风水!”
  我不由一愣:“爹,咱家风水还不够好麽?”
  爹摇头歎息道:“唉!要说财运,确实不差,但是这子嗣上……咱家已是几代单传了!”
  原来是这麽回事,爹是担心我们戴家终有一天香火不继啊……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老道转屏风出来,打了个稽首:“无量天尊!”
  爹忙迎上去:“仙长,如何?”
  老道捋了捋山羊胡,略一思忖道:“主屋左右与前方皆有池塘,乃应了‘龙、虎脚上池,淫乱定无疑’,此形煞则主淫乱;檀越,莫非建宅时未曾请风水先生堪舆?”
  爹脸一红:“敝宅乃是根据祖上留下的老屋不断翻修扩建而成,只考虑美观而忽视了风水……不过仙长刚才所说的淫乱之事……”
  老道斜了我一眼,王顾左右而言他:“檀越想问子嗣之事?你夫妇年纪也不小了,要再生恐怕也难了。延续香火之事,只能着落在令公子身上了。”
  爹连连点头道:“仙长说的是,鄙人想问的就是犬子的子嗣如何?”
  “令公子与你夫妇同住?”
  “不,他另住一宅。”
  “那贫道要亲自前去看过风水方可定论。”
  ***    ***    ***    ***吃过午饭,又坐了良久,我这才极不情愿地领着老道回新宅,爹由于生意上的事情要忙,没有跟过来,只吩咐我一定要好好招待道长。对于风水,我一向持怀疑态度,所以便和他虚与委蛇。
  回到新宅,进了宴客厅,我吩咐下人备茶,自己却大大咧咧地往正座上一坐,手一摆:“道长请便。”
  老道也不生气,捋着胡子呵呵一乐,一屁股坐在侧座上,眼睛在厅子里四处扫视着。
  我客套地问道:“道长来了半天了,还未请教道号?”
  老道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笑道:“哈哈……贫道一向不喜欢别人喊我道号,他们都叫我老酒鬼,这样显着亲切!”
  我不禁噗嗤一笑,“道长真乃性情中人,后生不敢造次,就尊称您爲酒仙前辈吧!天色近晚,我这就吩咐下人们给酒仙前辈準备酒宴。”
  转身沖门外喊道:“来人呐!”
  一个小厮闻声跑进来:“少爷,有什麽吩咐?”
  “备饭,这位道爷不吃素,鱼肉要多,另外準备上好的茅台,我要跟道长喝几盅。”
  小厮答应一声下去了,酒鬼老道满意地点了点头,“小子,够意思。这样吧,趁饭菜未备齐,我先给你这座宅子踏踏风水。”
  我笑着摆了摆手:“酒仙前辈,我也不怕你不高兴,风水堪舆这些东西,我一向视爲怪力乱神,从不轻信的。”
  酒鬼老道一愣,山羊胡子抖了抖:“你爹的宅子风水不好,主淫乱,你小子与你母亲必有灭绝人伦之事。”
  我的脑子里嗡地一声,心髒几乎都停止了跳动,呼吸仿佛都困难起来,左右看看无人,心神才稍稍定了定,低声说道:“酒仙……你……你……”
  老酒鬼咧嘴笑了笑:“小子,这也不能怪你,你家老宅风水布局不好,出淫妇,嗯,这也是命数,你也别太自责。不是贫道自吹自擂,与堪舆风水一道,我不敢说是天下无双,但也是数得上号的。住宅是阴阳两气交彙之地,人丁兴旺安康与否之根本。贫道一生看过的阳宅何止千万?风水吉者,人财两旺;风水凶者,轻则百病缠身,重则家破人亡。至于父女母子甚至爷孙乱伦者,更是屡见不鲜。”
  听到这里,我早已是汗流浃背,不给你再小觑风水堪舆之术,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酒仙前辈,小生还要烦请前辈帮我踏踏敝宅的风水……”
  老酒鬼点了点头:“我此番受你爹所托,就是来帮你看风水的,请稍候片刻,贫道去去就来。”
  说罢他兀自往厅后走去。我知道他的规矩,不让人跟着,于是便焦躁不安地在厅中踱着步子,等待他的回音。
  还是一炷香的功夫,老酒鬼回来了,我看他面色凝重,心头一沈,连忙问道:“酒仙,敝宅风水如何?”
  “嗯,说来话长了,贫道见贵宅有池,有坑,爲数不少,根据‘阳宅风水之八方坑坎吉凶’来说……”
  我心急如焚,打断了他的话:“酒仙,那一大套艰深繁难的风水理论我就不听了,也听不懂,您就说说敝宅吉凶如何?”
  “小子,我就直说了吧,你家里出淫妇,而且不止一个。但是要说是凶宅,倒也不尽然,你命中注定有五子,人丁兴旺,可改变你家数代单传的窘迫局面。”
  我长出了一口气,淫妇也许指的是凤来?但他说不止一个,还有是谁?算了,既然我命中有五子,戴家的香火就不会断送在我手中,淫妇不淫妇的,也就无关紧要了。
  想到这里,我笑着说道:“酒仙前辈,您受累了,快请坐,请上座!看来敝宅的风水还不算太差啊,只要儿子多,淫妇什麽的我都不在乎……”
  老酒鬼瞪着三角眼上下打量着我:“淫妇你也能容?真怪人也!”
  我浅笑不语,正巧酒宴备齐,我便将手一摊:“酒仙前辈,来,今天我可要跟你好好喝几盅,请您尝尝我家珍藏多年的茅台!”
  老酒鬼听说有好酒,两眼放光,嘴唇吧嗒着,也顾不上再跟我理论什麽风水,迈着方步随着我入席了。随后凤来可能也听了丫鬟的通禀,款移莲步来到宴客厅,先给老酒鬼福了一福,坐在我身边陪席。
  老酒鬼一边搬过一坛酒,用掌力拍掉坛口的封土,一边用那对闪着精光的三角眼在凤来脸上身上睨视着:“小子,这就是你的夫人?”
  我轻轻一笑,望着凤来自豪地说道:“不错,正是贱内。”
  老酒鬼咕咚咚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抹了抹嘴:“好酒!好美人!小子,好豔福!”
  凤来的脸一片酡红,羞怯地低垂着螓首。我心里也高兴,不停地举杯劝酒,殷勤地往老酒鬼碗里布菜,凤来出于礼节,也陪着喝了几杯。
  酒至三巡,菜过五味,凤来籍口不胜酒力,要回房去歇息了,老酒鬼也不挽留,兀自捧着大碗往嘴里灌,手挥了挥,示意凤来请便。
  又是几碗酒下肚,老酒鬼打了个饱嗝,我奉承道:“酒仙前辈真是海量,饮尽江河,气吞日月啊!”
  他高兴地哈哈大笑,“小子,嘴真甜呀!打我今早见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你,也许咱俩挺投缘!小子,你想不想学武功?我收你这个徒弟!我这这辈子没收过徒弟,满身的能耐要是就这麽带进土里,也挺可惜的!”
  我摇摇头,“酒仙前辈,我自幼不爱与人争强斗胜,武功我是不想学了,也不想涉足刀光剑影,尔虞我诈的江湖,只要能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也就心满意足了。”
  老酒鬼一愣:“小子,多少人哭着喊着要我收他爲徒,我都没拿正眼瞧他们,现在我主动提出来收你爲徒,你居然不愿意?”
  我歉意地笑了笑:“实在对不住前辈,我这个人胸无大志……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老酒鬼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礅,冷笑道:“小子,树欲静而风不止,恐怕你想要的生活,老天不能给你。”
  我眨巴着眼睛不解地问道:“前辈此话怎讲?”
  “刚才坐你旁边的是尊夫人吧?”
  我肯定地点点头。“她现在正在一个男人的房里做着一些不该对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的事。”
  我一惊,脑子里马上闪现出房子龙的脸,莫非凤来此刻又跑到他房里去了?可是这老道怎麽会知道呢?他今天可是第一天来啊,怎麽可能了解凤来跟房子龙的关系?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老酒鬼打着酒嗝笑道:“呃……小子,你是想问我爲何会知道尊夫人此刻在做什麽?”
  “爲何您知道贱内现在在做什麽?”
  我重複了一遍他的话。
  “贫道自幼修得的天视地听,眼可通天,耳能彻地。虽然这话夸张了些,但是百米之内的任何障碍也阻拦不了我的眼睛,方圆一里内的细微动静也逃不过我的耳朵。”
  “这又是……怪力乱神吧……”
  “哼,方才我在你家老宅堪舆风水之时,你和你爹议论正一道的事,还提到了我们现任天师的名讳,对吧?”
  “呃……当时我和爹的声音较高,你在屏风后听见了也不足爲奇……”
  老酒鬼气得胡子乱抖:“你是说我躲起来偷听你父子说话?”
  我连忙摇头摆手:“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我难以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神技……”
  老酒鬼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看来你还是不相信,现在你的娇妻正在给那个男人吹箫呢!”
  我心中一惊,嘴上却很硬:“这不可能,前辈修要挑拨我夫妻关系!”
  老酒鬼气坏了,从座中一跃而起,闪身到我面前,扯着我的领子,把我拖到门外,那干瘦的身躯也不知哪来这麽大的力量,纵身一跃带着我上了房,几个纵跃就到了后院东厢房的房顶。
  他把我轻轻放下,竖起食指示意我噤声,然后伸出钢勾般的五指,抠住一块瓦片,用暗劲一掰,那瓦悄无声息地松开了,他把瓦往一旁挪了挪,不敢整块拿开,怕下面的人发现,然后指了指那个眼儿,示意我自己看看,自己则举着不知什麽时候顺手带来的酒坛口对口喝起来。
  我望了望他,迟疑了一会儿,趴在房顶上眼睛凑近那个洞向里张望,一望之下,心跳顿时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
  此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最后一抹晚霞也被夜色吞噬。房内点着暗暗的烛火,虽不甚光亮,但足以将床上的情形照得一清二楚。由于房子龙成天躺在床上甚觉烦闷,于是他便提出要求,把帐子撤掉了,起码让他觉得空间宽广些,不显得那麽压抑。没想到这麽一来,竟爲我今天的屋顶偷窥提供了便利条件。
  一切都如老酒鬼所说,凤来正埋头在房子龙胯下,螓首一起一伏。看见这样的情景,只要不是傻子,谁都知道她在干什麽。房子龙上身的衣服整整齐齐,裤子却被褪到了腿弯,亵裤扔在床脚,仰着头发出舒适的哼哼声,看来他虽然四肢筋络不通无法动弹,感觉却没有随之麻痹。
  我咽了口唾沫,仔细地观察事态的发展,老酒鬼兀自捧着坛子喝酒,根本不理会我。
  此时就听房子龙呻吟道:“凤妹……真好,你的舌头真灵活啊……对,就这样在龟头上打转,舒服死了……手也不要停,再搓快些……”
  凤来嘴里塞着他那根大肉棒,无法说话,喉头却发出“嗯嗯”的声响,螓首扭动的幅度加大了,看来是更加卖力了,从房子龙愈来愈难以压抑的闷哼声中可以得到验证。
  我只觉得裤裆里那物开始发热,并紧紧地抵住了亵裤,心跳声大得连自己都能听到,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
  房子龙似乎也难以忍受了,喊道:“凤妹……不行了,快坐上来吧……”
  凤来闻言擡起头,喘息着说:“不行,龙哥,我说过只能用手跟嘴帮你的,我现在已经是他戴家的人了,不能做出背叛丈夫的事……以前已经错过一回了,不能再错……”
  听到这,我的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是感动,凤来对我也并非是虚情假意;另一方面却又隐隐地期盼着他们能做出更进一步的事情,我实在太需要这种刺激了。
  只听房子龙又说道:“凤妹,你跟着那个太监有什麽好,守活寡麽?还不如跟我痛痛快快地春宵一度……”
  凤来怎麽把我不举的事告诉他了……这个房子龙也可恶,总想着骗取凤来的身子。
  凤来玉手握住粗黑的肉棒上下套弄着,螓首连摇,“相公他只是暂时不行……”
  房子龙打断了她的话:“凤妹,你不了解男人,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阳痿乃是顽症,岂是一朝一夕能够治愈的?”
  凤来仍是不肯:“龙哥,你就别说了,我帮你用手……弄出来就好了,再说……相公此刻虽在前厅陪那道长喝酒,可谁知什麽时候散席?万一他突然回来看到……我就没法做人了……”
  房子龙乃是人精,如何听不出凤来的话里有松动的余地?赶紧趁热打铁道:“哪会有这麽快散席?男人喝起酒来,至少也是一两个时辰的事儿,我们早就完事了!”
  凤来玉手动作不停,却看得出来内心开始在挣扎:“这样……总是不太好的……用手弄出来不也一样麽……”
  房子龙急道:“怎麽可能一样呢?如果一样的话,女人还长下面那玩意儿作甚?凤妹,我们那麽多年的感情,你忍心看着我难受?”
  凤来低头不语了,看来就快要妥协了,我既期待她坚决拒绝,又期待她向房子龙妥协,心情複杂到了极点。
  在房子龙一再哀求下,凤来忽地扬起头,“龙哥……就这一次,下不爲例……我就豁出去背上淫妇的罪名,也算是回报你多年来对我的呵护、厚爱……就再给你一次……”
  我的脑子里仿佛咔嚓嚓地响起了巨雷,一颗心被一劈两半,一半坠入地狱,另一半升入天堂。
  凤来警惕地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伸出头四下张望,见万籁寂静,一个人影也没有,这才重新掩好门,插上插销。回到床前,怔怔地呆立了一会儿,才开始解着自己的衣带。
  随着衣衫一件件地掉落在地上,一具完美无瑕的胴体暴露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中。在昏黄的烛光下,雪白的肌肤如同刚剥开皮的新鲜荔枝般光洁润滑,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身材纤织合度,云发如瀑,肩若削成,玉乳高耸,腰如约素,雪臀丰隆,双腿修长,真个是比花解语,比玉生香。
  房子龙癡癡地歎道:“真好……那夜没仔细欣赏,现在一看,真乃粉雕玉琢般……”
  凤来脱下绣鞋上了床,趴在房子龙身上,跟他深吻起来,咂咂有声。良久二人才分开,凤来喘息着说道:“龙哥,我们要抓紧时间了,可是我下面还很干……这样插进去会很痛的,我那儿才刚好没多久……”
  房子龙舔舔嘴唇:“凤妹,我帮你弄湿它,你坐上来……”
  凤来稍一犹豫,便往上挪至房子龙头边,玉腿一分,采取小便般的姿势蹲在房子龙的嘴唇上方。
  “凤妹……你这里还是那样漂亮啊,粉红粉红的……”
  凤来羞道:“别看,快些……再要盯看我就不理你了……”
  话音未落却又转成一声娇呼“啊……”
  显然房子龙已经开始舔起她的下身来。
  由于四周一片寂静,舔吮牝户的“雪雪”声连房顶上的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凤来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双腿已无力蹲起,身子往前一倾,双臂撑在床上,下身全部压在房子龙的脸上,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此刻牝户肯定已经严丝合缝地贴在那张大嘴上了。
  “龙哥……啊……你真好……真会舔……舌头都完全伸进里面去了……好热……嗯……搅得我好麻……”
  凤来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短促,我在房顶上也被撩拨得欲火焚身,下身早已坚硬如铁,娇妻跟奸夫的性戏让我这个罹患奇怪的不举症的“準太监”雄风再振。原先全身趴在房瓦上的我悄悄地改变了姿势,变成臀部高高耸起,老酒鬼见状吃吃地笑了两声,悄声说道:“看你面相就是当王八的料,喜欢看自己妻子被人干!”
  我脸上一热,幸好有夜色遮掩。老酒鬼说的没错,也许我天生就是注定要当王八的。重新往小洞里看时,凤来已从房子龙脸上蹲起,向下移到他的胯下,玉手一只撑在他小腹上,另一只探到胯下扶住那根粗黑坚挺的肉棒对準自己的牝户,嘴里喃喃道:“相公……又要再一次对不住你了,我实在忍不住了……”
  说话的同时,臀部用力往下坐。
  也许是房子龙太粗,又或是凤来的肉洞太紧窄,凤来喉头发出“嗯嗯”的闷哼声,连坐了数下没坐进去,最后她狠下心用尽全身力气臀部往下一压,“滋”的一声,伴随着房子龙畅快的低吼声和凤来略带痛苦的娇吟,奸夫粗黑的肉棒终于尽根没入娇妻紧窄嫩滑的肉洞中。房上的我也忍不住隔着两层裤子握住肿胀的阴茎揉搓起来,不再理会老酒鬼那在黑暗中嘲笑的眼光。
  凤来稍稍喘了口气,雪白的丰臀便开始一起一落地套弄起来,“滋滋”的水声也随之响起,房子龙闭着眼睛感受着温暖紧窄的湿滑嫩穴,嘴里不断地说着一些拿不到台面上的下流话刺激凤来:“凤妹……你的屄真紧……是不是那个太监没有玩过啊?怎麽还这麽紧……好像会咬人一样……”
  凤来娇喘道:“都怪你……把人家下面弄肿了……一个多月才好……人家的相公心疼人家……一直都没碰过……现在却便宜了你……”
  “哈……这麽好的穴怎麽能閑置着呢,他不用,我自然要替他来用了……”
  “好坏……你好坏……夺走了人家的初夜……还要弄伤人家下面,那几天我真是恨死你了……可是后来看见你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心又软了……要不是看你可怜,又念在我自幼跟着你长起来的感情,我才不会……”
  “才不会怎样?”
  “才不会帮你……搓出来呢……就让你憋着,憋死算了……哼……啊……好涨……”
  “凤妹……还是你对我最好,说,你还是不是像以前一样爱我?”
  “嗯……不过人家也爱相公……他人很好,对我也很体贴……我现在这样做……觉得好对不起他……要是让他知道了……”
  哎!凤来……你相公现在就在你头顶上注视着,你跟奸夫发生的一切都被我深深地印在脑海里了!
  “凤妹,他不会知道的,鸣蝉不是去请她师父了吗?等她师傅来了把我的病医好了,我就带着你远走高飞!现在先别想那麽多,好好快活快活是要紧,啊……真紧……真暖……真滑……”
  “人家才不要跟你走……人家相公还在这里……你也不要走,在附近住下来……人家想你的时候……”
  “想我还是想我的肉棒啊?”
  “你坏你坏你坏……”
  凤来小手在房子龙的胸膛上轻轻地捶打着,“人家的身子都让你……肏了……你还调笑人家……”
  我身子一震,平时看起来落落大方仪态端庄纯洁无暇的凤来居然会从嘴里吐出如此下流的字眼!看来女人不管身份多麽高贵,平时多麽矜持,只要上了床,被男人插得爽了,都是一样满嘴的淫声浪语!
  房子龙也笑道:“凤妹,你也会说‘肏’字?有趣有趣,看不出来你……”
  凤来停止了动作,喘息道:“许你们这些臭男人说……就不许我们女人说?我偏说,就是肏了,肏了肏了,上次是你肏我,这次轮到我肏你了……我相公都还没真正肏过我……”
  说罢臀部像磨盘一样在房子龙下身研磨起来。
  歎!老酒鬼口中所说的“出淫妇”果真不假!平时矜持含蓄的凤来跟奸夫情热之时说出的话简直让我这个七尺男儿都感到脸红心跳!
  房子龙被凤来一阵抵死研磨弄得受不了了,连连告饶:“凤妹!不好……太久没做了,太激动……你再不停下我就要射了……”
  凤来却不肯停下:“好哥哥……你再忍会儿……你的龟头抵到人家的花心了……好麻好痒……好舒服……你再让我磨一磨……”
  房子龙脸涨得通红,牙齿咬住舌尖,连太阳穴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但终究还是忍不住了,身体一阵阵抽搐:“凤妹……不行了……啊!”
  凤来闻言停止了动作,下身紧紧地抵住房子龙的肉棒,“好哥哥……你射到人家花心好烫……啊……好多……人家可能要爲你怀上宝宝了……到时让我相公替你养起来好不好……好哥哥……你怎麽射那麽多下……人家的子宫都快装不下了……”
  房子龙终于停止了抽搐,貌似已经元阳泄尽。凤来也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嘴对嘴跟他亲吻起来,嫩穴恋恋不舍地紧裹着那尚未完全瘫软的肉棒,两人静静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绿帽任我戴 (十三)酒鬼传法
  我是在裤子顶起半天高的状态下被老酒鬼拎小鸡一般拎回宴客厅的。精神恍惚地坐在椅子上,面对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刚才在房顶窥视到的景像如走马灯般在脑子里乱转。老酒鬼也不跟我搭话,自顾自地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凤来会跟房子龙做出那种事情,是早在我的意料之中的,也是我这段时间来数次杀回马枪想要亲眼验证的。不过从刚才他们的对话来看,好